不信了!】

【等我回了京,便将武则天、花木兰、赵飞燕等人的事迹,装订成册,让全天下的女子都能习得,都能有自己的思想,不必受制于这些迂腐思想的压迫!】

【笑脸给多了,惯的都是病!】

江稚鱼边想边脑内制定着计划。

【也不知这朝代用的是什么印刷,快不快,等回去之后看看。】

贺言庭一边听着,心下忍不住好奇起来。

也不知稚鱼口中的那些人的事迹,究竟是什么。

此番回京不用急着赶路,几人一路走走停停,时不时在周边小州县内下车游履一番,看看当地民生百态。

如此直过了半个月,才回到了盛京。

回盛京当日刚好也是清晨,前一天便有侍卫通传,所以他们进京时,圣上携着一众大臣们,亲自在城门前迎接。

江稚鱼刚下了车,皇帝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声音带着几分骄傲,“好!锦州一事朕已听说了,那刘知节欺君罔上,为了一己私欲致一州百姓性命与不顾,杀得好!”

他龙颜大悦,不住地夸赞着江稚鱼,她身后的贺言庭和江昭荣,一时间都被皇帝忽略了过去。

身后的大臣们也纷纷出言附和。

不管他们说出口的是真心的,还是虚情假意的,反正表现出来的,都是满脸的欢喜,满心的恳切。

一副江稚鱼便是天启之光,锦州百姓的救世主模样。

贺言庭站在江稚鱼身旁,虽一路长途跋涉,但两人面容却未见疲色,身上也是赶紧清利。

反观一旁的江昭荣,却是胡子拉碴,眼神疲倦,仿佛一夜之间,老了十几岁一般。

身上还有一股难言的味道。

本来与他交好的大臣们,闻到这股气味,也不禁掩鼻后退了几步,眼底嫌弃之色尽显。

江昭荣:“……”

他双唇紧抿,胸腔里翻腾倒海,肩膀也不住地颤抖。

客栈内本就不便洗漱,他虽然撑着洗了洗,换了身衣服,但这气味还是无法消散。

江昭荣看到同僚们投来的异样、嫌弃的眼神,脸色再也控制不住。

皇帝拉着江稚鱼嘘寒问暖了一番,终于开口:“好了,你们同朕回御书房,将锦州之事尽数到来,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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